(我尽量投入一点情感)
16岁,
老师讲了一节社会课。
“同学们,下面我讲一下为什么不推荐大家选择同性恋以及‘变性’。”
“老师这是可以说的吗?”台下的一名男同学起哄到。这个话题马上涉及到政治正确了,整个班级躁动了起来。
“可以,而且你们也必须知道!”
“好。”
“在我们生活的共同体内,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民幸福服务。而没有人民,我们共同体便没有存在的必要。
我们如今已经没有了阶级剥削,翻看历史课本我们也知道我们正处于一个物质极大富有的时代。
总而言之,我们并不缺乏什么。只有一个扰虑人们的消失、人口的不稳定。
而同性恋不选择‘变性’就没有生育能力。‘变性’而生的孩子的‘冻龄’需要大量的医学人员提供技术支持。
我们都知道‘冻龄’而来的长寿而获得的幸福是我们的权利。‘变性’人的下一代,理应享受这一权利。可是手术却耗时耗力,为此消耗的能源能够满足100个人的需求,而且成功率只有73.45%
因为共同体禁止代孕,否认器皿培养人的人权。当然禁止非科研用途的捐精。所以同性恋,应该没有下一代。
第一次结婚便是不进行‘变性’的同性基本上都要在军舰的辖区内。
如果日后离婚,决定异性恋。依旧只能在很远的星系。约三千光年外的行星。
如果异性恋转为同,那么基本上就是某虫洞后面的行星了。
总之,玩的越花,住的越惨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那么老师如果有人在择偶之前就拯救了共同体。那他(她)选同性会怎么样?”
“这个问题问的好。你们住哪主要是看你们的贡献值。基本上是伴侣两人的和乘以二分之一。至于群婚的人,他们基本上不存在。有的话,也是相加乘以几分之一。有多少人,那个‘几’就是多少。不过乘完之后,还有各项扣除。
不过如果有这种人,贡献值应该是只剩下十分之一了吧。
那么他(她)离‘月暗’也不远了。
总之,我们给他们这些溺爱似的关怀,他们也必须为自己的不当索求放弃一部分安全上的保障。
总而言之,大家最好还是一夫一妻的好。”
17岁至19岁,他在艺术领域的天赋显露出来。
可是他还是希望见一下戴君笙。因为他的成名作就是一幅肖像画——《凝望的她》。
他如愿考入了自己想去的大学。并在这之余,他偶尔也会参加一下画展。
在这时代,人们习惯于在各种各样媒介中留下画面,也习惯于直接靠脑海把形象先想象出来,而接着被读取,成为一幅“幻想作”。
但不意味着以纸为媒介的传统画作的消灭。有人说,传统画作与“幻想作”,最大的区别是后者是一段时间情感的注入,同时画家可以选择哪些画面不去表述。
也有哲人言——从此之后,手的大部分功能将被大脑代替。
不过这和牛知隘并没有什么关系。
他并不醉心于此。
自从戴君笙的转学,对于牛知隘来说如同水从指隙间流走。
那是无法抓住的往尘。
20岁,
他把自己的成名作从学士广厦中取出,迈步到了一年一度的画展。
就在昨日,他申请了“建议伴侣”。他怀着惆怅的心情走出大学的校门。
戴君笙……他看着自己的画被裱在中心展区,一时无语凝噎。
他长久的驻足,引来了人群。
人们惊异于天才的笔触、色彩的丽艳、笔法的大胆。
“皴擦的很到位…………”
“这个色我能调出来,但没有想到能这样用,太神奇了!这个画者是谁!?……”
“染色的肤理效果真杰出!不过有些笔触太明显了,应该扫一下的……”
……
这时,他看到一对情侣在吵美学问题。“吵”并不恰当,他们就像是从课业里走出来的柏拉图与苏格拉底,在进行论辩。
“许,我认为它就是形而上学问题!”
“我认为它就要符合别人的主观感受。”
“现在这里有一怪石,如若你认为美,众人皆曰:不美!石可为美者耶?”
“对,就是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我们世间失去一切文艺批评。因为什么都会是美的!”
……
他想,如果戴君笙也能像……应该说他希望与戴君笙也是那么长谈就好了。
下午的人不少,不少来看这幅画。
慕名而来。
如果她看到了,应该会来吧?
他希望在茫茫人海之中寻找那唯一倾心之性灵。但是他亦打算将画作送给在场的幸运群众。
只是他的思绪依旧是一团乱麻。
“小牛。”学姐的声音。她叫住了牛知隘,并甜甜笑着。她快步走到牛知隘一旁,手里提着小包,与他并排站。
牛知隘十分不适。最近这个女生太殷勤,作为一个不擅交际的人,牛知隘也觉查到有些危险的气息。
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女生有意让别人误会他们是情侣。
无所适从的他打算说几句客套话离开的时候,视线的余光一个身影出现。
他从中感受到熟悉,便立刻朝那边看。
并听着人们惊叹,“像!实在太像了!”
“对不起!”他**速脱身,刚迈几步便被他的学姐拽住。
这个姿势显得十分亲密。
作为绅士的牛知隘虽然心中不耐烦,但还是赔着笑,“对不起,我有事!”
再回头时,已无人在。
他的步子迈的很快,在寻找某人。
那一瞬间,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人。
他并不是深谙心理学的闫禹轩。不会知道,在一种模糊的情况下,人希望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。
所以他坚信,她就在某地。
冒冒失失的走着,他不小心碰到了在讨论美学的男人。
男人看着他的眼睛,又看了看他画作的眼睛。然后笑着说,“画作眼睛中的人,是你吧?而画作中的人,好像我见到了,往卫生间方向跑了。就在你看她的那刻。”
“谢…可……”
『谢谢你,可是我怎么去进去找她呢?』
这时,这个男人又发话了,“许湘月,去卫生间找找画作中的人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我确定,因为那女孩来了。”
“行,我去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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